“但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地母了,也不信仰地母了,抛弃了神邸。”山长幽幽叹息。

    南枝:“天界成了主宰,不会允许这样的存在,不知道很正常。”

    对于胜利者来说,这样的存在就是反叛势力。

    南枝艰难替自己施展了一个回春术,让身体稍微好一些,检查身体,发现体内气息无比混乱。

    地母弓这种东西,没到关键的时候千万不能用。

    附着在地母弓上的地母力量才是拉开弓箭的关键。

    可是,现在无人信仰地母,地母也没有力量了。

    那我第一个信仰吧,“我的亲亲老母亲啊,我可爱你了,打心里爱你。”

    没有人不爱脚下这片土地。

    南枝偏头看了看摆在桌上的地母弓,浑身漆黑的,散发着幽幽的光泽,得到了一个使用不了的武器,难受。

    不过更多的是高兴,只要有足够的信仰力量,那么多了一张牌。

    被大锁链锁住的木策苏醒了过来,他有些迷茫地看着周围,发现自己正在地牢里,四肢和脖子都被锁上了链子。

    木策的心里生出一股难言的屈辱感,尤其是脖子上,像拴狗一样。

    “吱呀……”

    厚重的铁门打开了,山长和杵着拐杖的丁伯进来了,山长心里已经不将他看做是自己弟子了,但依旧痛心疾首,恨铁不成钢又怜惜:“冷静点了吧。”

    看到这些人,木策有些迟钝的脑子就想到了小白,他连忙问道:“你们把小白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山长:……